大家心里暗暗叹息:想不了那么远,先活过这一波再说吧。
李文军说:“这一次,雷声大雨点小。其实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怎么可能?!
那感觉就像打仗的时候,刀都拔出来了,对方就露了个脸然后就撤退了。
大家交换了个眼神,各自暗暗抿嘴,却不好出声。
跳跳跑过来问李文军:“叔,姐姐说你看你哭过?真的吗?”
然后几个孩子都过来围着李文军瞪大了眼睛。
在孩子心里,李文军就是神,怎么可能哭呢?
李文军笑:“是啊。叔叔也是普通人,肯定哭过。”
跳跳一脸震惊:“什么时候?!”
他有记忆以来,就只看过李文军笑和生气的样子,什么时候沮丧或者伤心过。
李文军想了想说:“爷爷受伤和你婶婶生早早难产的时候。”
点点伸头过来:“不对,还有一次,王爷爷告诉我了,说我小时候走丢了,你也被吓哭了。”
李文军眨了眨眼:“是吗?”
可能当时他自己哭了,没发现。
跳跳拍了拍李文军的肩膀,叹气:“男人总有软肋。想开些。”
喷笑声此起彼伏,刚才还沉闷的气氛顿时欢乐起来。
李文勇气笑了:“你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陶光明狂笑:“噗哈哈哈,跳跳还知道男人的软肋。你的软肋是什么?”
跳跳一本正经说:“我妈和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