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谨言请唐兆年帮他从港城买了一支著名外国品牌钢笔。
好多人听了直咋舌:一千块,买支钢笔,也只有富二代才干得出来。
唐兆年对这些说法嗤之以鼻:目光短浅。别说这钱是李谨言自己赚的,爱怎么花是他的事。就算光看这支钢笔也值得。一支笔用十年是很正常的事。
退一万步说,以李文军现在的财力,别说是花一千块钱买支钢笔,就算是花一万块钱,十万块钱买支钢笔,也没什么好吃惊的。
只是李文军对李谨言的家教好,所以李谨言没变成那种需要靠大把大把花钱来填补空虚的富二代,败家子而已。
然后李文军给李谨言请了搏击和格斗老师。
李慎行本来就打不过李谨言,一听李谨言还学格斗,死活都要跟着去。
唐兆年本来想把唐培之转到港城去读,看李谨言他们开始学格斗这些了,立刻改变了主意。
把唐培之放在男孩子堆里练格斗,这混小子总不至于去搞三搞四,撩妹泡妞了吧。
唐培之死活不肯去:“我不要去练什么格斗。臭烘烘的,为什么陶秋天可以去练跳舞?!”
唐兆年黑着脸说:“等陶秋天大点,一样要去练格斗。”
第一天练习是站马步,踢一个木桩子一百下。
李慎行踢得腿都抬不起来,看李谨言不吭声,也只能咬牙忍着。
回来后唐培之抱着季青烟嚎啕大哭:“我为什么要去踢木桩子,我的腿好痛,我的胳膊好痛。我浑身都痛。”
唐兆年:“早早和跳跳一样的踢,没看见他们哭。”
唐培之:“我以后又不用当保安,又不当特种兵,我学什么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