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韬皱眉:“你都不换一种玩法吗?总用这一种,就不怕对方不上当嘛?”
欧洲那么屁大一点的地方,各国王室首脑之间多少有点亲戚关系。
吃饭的时候聊天把前面的事一说,大家就都知道了。
然后我们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们用这种套路,不是把别人当傻子吗?
那些人玩资本比我们早了几百年,比我们精多了,到时候就是他们把我们当傻子看了。
李文军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大家知道这是他在琢磨事情的表现,都不出声,默默等他。
他忽然一笑:“那这一次就换个玩法呗。你和老唐先去谈,难搞的事情留给我。”
季青韬和唐兆年本来听李文军说为了让李谨言好好准备高考,这半年能不出去就不出去,还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们两也能在家好好歇半年。
结果,李文军的意思是:我不出去。你们两替我跑。
他们感觉自己这几个月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来去机场的路上,要么就是在异国他乡。
真正能躺在自家床上沙发上装死的时间少之又少。
现在他们连骂都懒得骂了,也没有力气欣赏空姐。上了飞机就睡。
反正欧洲航空公司的空姐以老太太大妈居多,没几个年轻漂亮的。
他们两飞去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