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们两也去,她也来了。
按照西方礼仪,她带了一瓶红酒上门。
热情迎接她的是唐培之和沈墨他们。
李谨言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陶然在给他打下手,还抽空抬头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李谨言只抬头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低头继续忙碌了。
唐培之打电话给何思齐的时候解释了一下那天李谨言的态度:“总有心怀不轨的陌生女人来跟他套近乎,所以他警惕性比较高。他那天不知道你是我妈请来的帮手,对你比较冷淡。过后了解情况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失礼,所以想请你吃饭赔罪。”
其实何思齐完全能理解李谨言。
她身边每天围绕的蜜蜂,蝴蝶和毒虫也不少。
这会儿唐培之给何思齐倒了一杯果汁,小声说:“他这人,跟不熟的人没什么话说,比较冷。不过熟悉了以后,是个很暖的人。”
沈墨乜斜着他:“这是李谨言叫你说的?”
唐培之说:“不是。他那性子,哪里会叫我说这些话。他压根就不在乎别人会不会误会,只要把自己该做的做了就行。”
何思齐笑了笑,没出声,心说:“对嘛,这才跟我听说到的信息相符。”
相比沈墨,她更喜欢陶然。
沈墨像是带刺的玫瑰,热烈芬芳,不过说话有点冲。
陶然则像是白梅花,默默开花,幽幽淡香,让人比较舒服。
何思齐被墙上的画吸引了目光,起身靠过去看。
那是副一米五左右长的国画卷轴,画的是个美女立在雪里,望着远处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