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赔钱货,还有脸哭?”贾张氏撇嘴,又和蔼地看着棒梗,“你在外面吃饱没?吃的什么?”
“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小槐花叫道。
贾张氏眼睛立起来:“没问你,小赔钱货!”
小槐花身体一缩,也扁着嘴,靠在秦淮茹身上,眼里全是泪花。
秦淮茹无奈地说道:“妈,你干什么,这两孩子又没得罪你。棒梗,跟妈说,叫花鸡哪儿来的?”
“从后院捡的。”棒梗说道。
秦淮茹呆了一呆:后院?聋老太太、刘海中还是许大茂家?
肯定是许大茂家,前两天见他提着两只鸡回来!
刚想到这里,就后面传来后院许大茂的叫喊:“蛾子!娥子!咱家鸡怎么少一只?”
秦淮茹瞪了一眼棒梗:“你就给我惹麻烦吧!”
贾张氏则是不以为意:“都在家里睡觉,不许出门,这事不能让人知道。”
许大茂喊叫声想起来的时候,何雨柱也听见了。
他在中院,许大茂家在后院,何雨柱后窗户正对着许大茂家门口。
因此听得格外分明。
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的声音随后也传来:“不知道啊,我头疼了一天,在床上躺着呢,我还以为是你送人了……”
“我能送谁啊?那是我下乡给人放电影,公社送我的!”
“那横是不能在笼子里自己跑了吧?”
“快快快,各院找找去,快去。”
两口子说着话,行动起来,从后院找完又到中院,前院。
找了一圈没找到,娄晓娥就在后院说了:“一只鸡,要不就算了吧?找的我头都疼了!”
“你说得轻巧!你除了头疼摆你那大小姐娇气,还能干什么啊?”许大茂叫道,“下蛋的老母鸡,放菜市场上怎么也要两块钱!”
两口子本来过的就不如意,这时候反而吵吵起来了。
何雨柱听得好笑,摇摇头,要用炉子做饭,才发现家里无米面可用——平时不锁门,家里什么吃喝的东西都被棒梗给偷走了。
原来的傻柱还特别自豪:棒梗只偷我一个,这是懂事,这是跟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