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肿脸充胖子,冻死你这傻柱!”
贾张氏嘟囔一声,转头进屋:“小当、槐花,下午别忘了跟你哥去占座,今天轧钢厂前面放电影!”
“多占两个位置,你妈和你小姨也能看!”
两个小丫头在屋里面细细地答应了,也不敢多说话,免得又被奶奶追着骂赔钱货。
何雨柱脚下生风,迈步向外走去。
一大妈端着衣服,看见他就叫:“柱子,穿这么薄,别冻着了!”
“知道了,一大妈,我没事!”
何雨柱点头应和一声。
从中院到了前院,三大妈和儿媳妇于莉正在摆弄腌咸菜的大缸。
“傻柱,这才去上班?你三大爷都走一个小时了!”
何雨柱笑了笑:“厨子,给大家做好饭就成了,不用准时定点。”
看两个妇女推装满咸菜疙瘩的大酱缸,很是费劲,难免好奇:“三大妈,你们这是跟咸菜缸较什么劲儿?”
“没事,就是你三大爷说,咸菜缸换个好地方,腌的好吃。”三大妈说道。
于莉不屑地撇撇嘴,嘀咕:“怕太阳晒跑了盐,又怕冬天冻坏了缸!”
“这一缸子咸菜,可是传家宝了,里面的老咸菜都成盐沫子了,还得小心周到伺候着,比人都精贵……”
何雨柱听后,十分无语:这是阎埠贵能算计出来的事!
太阳晒跑了盐绝对是杞人忧天;冻坏了缸,应该也不至于,毕竟盐水不好结冰……可他就是这么小心算计,还是一家之主,三大爷一家人也是没奈何。
“那行,你们忙着。”
何雨柱招呼一声,背着手到了红星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