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有人的时候,那月牙儿的故事,便再一次勾起她内心中的恐惧。
出卖色相,勾三搭四,这条路,真的能走出来吗?
眼泪不知为何又流淌下来,肥大的棉裤绷起惊人的弧线,秦淮茹墩在聋老太太门口左一下右一下地抹着泪。
哭了一会儿,才站起来。
寒意深重,秦淮茹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身体,从后院返回中院。
“钱呢?”贾张氏凑上来,跟秦淮茹伸手。
秦淮茹摇摇头:“雨柱说,改天再请秦京茹,今天他得带聋老太太出去。”
“他出去可以,把钱留下啊!”贾张氏瞪着眼,怀疑地看着秦淮茹,“怎么着,没留下钱?”
“嗯,没留下。”
“这杀千刀的傻柱!没良心的东西!他怎么不死啊!”贾张氏跳着脚又开始骂起来,“我们这一家人都等着吃饭,他这没爹没娘的东西,留着钱干什么啊!”
秦京茹看的眼皮子乱跳,心里面简直有点害怕。
堂姐的这个婆婆,太泼了吧?
农村公社的妇女,也少见这么泼辣的啊!
秦淮茹深深吸了一口气,深感疲惫,让贾张氏跳了一会儿,才对秦京茹苦笑一声:“今天先凑合在家里吃一口吧,改天雨柱好好招待你,少不了你好吃好喝的。”
秦京茹心里面盘算着:何雨柱这是知道堂姐家的性子,故意卡住钱不给的?要是这样,他还挺聪明的。
等我嫁过去,我也不给。
吃人家喝人家,回头再骂人家,哪有这么忘恩负义的?
……
“柱子,你还会讲故事?”
背着聋老太太出了四合院大门,聋老太太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