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爱国刚到了红星派出所,就被所长叫住。
“李爱国、杨建民,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李爱国和手腕上缠着纱布的杨建民来到所长面前。
“所长,您找我们有事儿?”
所长点点头:“昨天怎么回事?”
“大过年的抓一个妇女,杨建民还被咬了一口?尤其那个妇女昨晚在拘留室喊了半夜,跟鬼嚎一样,说自己冤枉,警察乱抓人。”
“具体情况跟我说说。”
李爱国还没说话,杨建民就已经按捺不住,举着手腕上的纱布:“所长,您看!”
“这个贾张氏就纯粹一个泼妇!”
所长把脸一沉:“有事说事,工作中不能带有个人情绪;到底怎么回事,李爱国你说。”
李爱国点头:“所长,情况是这样——最近不是过年吗,我们走街串巷,预防一下某些偷偷摸摸的小贼。”
“昨天到了那个胡同口,就听见这个四合院里面跟杀猪一样,嗷嗷的叫嚷,我们就进去了。”
“一开始,我们的本意也是调解一下,后来才察觉情况不太好,决定把这个贾张氏带回派出所进行教育,然后杨建民就被咬了。”
所长继续询问:“情况怎么不好?怎么调解变拘留了?”
“所长,是这样……”
李爱国跟杨建民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贾张氏身为中年劳动力却好吃懒做,剥削儿媳妇,存了二百八十七块养老金,并且整天无所事事,和街坊邻居骂架吵闹,这些事实说了。
顺便补充,什么天啊地啊,死去的丈夫儿子啊之类的封建迷信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