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坐在娄半城对面。
娄晓娥忙着去沏茶,娄夫人拍了她一下。
“你会沏茶吗你?”
“坐着去吧。”
娄晓娥有点不满:“妈,来客人了,也不给我点面子?”
“我怕你泡的茶太浓,你爸喝了半宿睡不着觉,瞪着眼净吓人。”娄夫人说道。
娄晓娥不满又无奈,回沙发上,坐在娄半城身边。
伸手理着鬓边的头发,静静打量着何雨柱。
何雨柱和娄半城也在互相打量。
娄半城头上有白发,六十岁以上,精神虽然看上去不错,但是眉目间的不快明显是由来已久。
他比娄晓娥的妈至少大了二十岁。
作为一个被迫体面、被迫良心的资本家,娄半城心里面的不痛快是可想而知的。
许多产业被公私合营,他除了分红之外,事实上被剥夺了一切管理权。
这种情况他不仅仅是不满,更是不安。
向下没有了人手,向上没有了路径,他只有大量财富,每年分红还不少……这情况是很难持续长久的。
若是手段更脏的运输大队长,他这种大肥羊,尸骨应该都凉十几年了。
以这样的年龄,能撑到现在,娄半城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