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了一句,秦京茹到底熬不住,转头昏睡过去。
何雨柱为她盖好被褥,穿好衣服到了地窖门口。
门已经打开了,下面有一点光亮。
何雨柱推门走下去。
于莉正在检查白菜,回过头来:“何雨柱,你来看看,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儿?”
“这么多白菜心都没了,全剩下大白菜帮子!”
何雨柱上前去看了看:“还能有谁,棒梗呗。”
“这小子!”
“赶明天我非得找他妈说道说道,这么多白菜,就可着白菜心吃?谁不知道白菜心好吃!”于莉说着话,提着灯向外走去。
何雨柱笑了一声,就这么看着她往外走。
走了几步,于莉停下脚步。
随后微微呼出一口气。
虽然,何雨柱的确是听见了;虽然,何雨柱的确是来了。
但是,只要自己现在走出去,一样还是没事的。
没事的。
一定没事的。
于莉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害怕还是激动,手掌微微发着颤,连手里面提着的、专门下地窖的灯也都在发颤。
灯光在黑暗的地窖中,荡出微微的波纹来,显得光线明暗不足。
于莉感觉自己没有必要再犹豫了,应该这就走出去。
回前院的家里,躺在阎解成的身边,一切都没有发生。
借自行车的那个晚上,黑暗中发生的一切,粗鲁的、狂乱的一切,都应该过去了。
于是,她提着灯,一步又一步地向上走。
一道脚步声,也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