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跟你说着玩呢。”
秦京茹特别害怕何雨柱因为这事儿,跟人家起冲突。
何雨柱也是心血来潮,说了这么一句。
抚慰这丫头几句之后,何雨柱问道:“聋老太太真的说,燕翅席?”
“真的说了。”秦京茹打了个呵欠。
“那不对……”何雨柱自己嘀咕起来,“吃过燕翅席的,非富即贵。一个吃过燕翅席的人,怎么会给革命军人做鞋呢?这两者的身份,不搭着。”
“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
“雨柱哥,别碰人家的……”秦京茹迷迷煳煳,说着梦呓已经睡着了。
何雨柱爱怜地在她洁白脸颊上亲了一口。
秦京茹顿时惊醒,伸手推他胸口:“雨柱哥,今天我指定是不成了!”
何雨柱无语。
至于吗,怕成这样?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用一个军绿色挎包装好证明信户口簿,叫醒秦京茹。
“啊?雨柱哥?你起了?”
“对啊,太阳都晒被窝了,快起来,今天有事。”何雨柱拍着她叫道。
秦京茹也没起床气,憨憨地对何雨柱笑了一下,搓着眼起来洗漱,然后准备做早饭伺候何雨柱吃饭。
“别做了,今天跟我出去吃。”
何雨柱说着话,打开挎包:“领结婚证明去!”
秦京茹一下子呆住,随后欢呼一声,窜到何雨柱怀里没头没脸地亲过来。
“雨柱哥,太喜欢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