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着人情往来,何雨柱也不会就此再也不登滕长海的门;对传授技艺的人,用过就抛脑后那不太好,尤其滕长海性格也真不错,对娄晓娥来说也是真亲近的长辈。
忙碌了小半天,没别的事,下午开一个厂里面领导的会议,之后就回了家。
一到四合院,就看见许大茂、许大茂的妈、许德清正在乐乐呵呵跟前院、中院的邻居们说话。
像是阎埠贵这种精明的人,连声恭维着道喜。
“好啊,许大茂要有儿子了!这是多好的事情呢?”
“老许,今晚咱们老哥俩儿一起喝几杯,庆祝庆祝!”
许德清也不傻,尤其是现在家里条件不算是多么宽裕,羊大红吃吃喝喝要求挺高的。
“今天还有点别的事,改天一定,改天一定。”
“哈哈,还有什么比这种大喜事还重要?”阎埠贵说道,“我是真想给你们家庆祝庆祝!”
“真要庆祝?那也行,一会儿我带大茂上你家去……”
许德清笑呵呵的。
三大爷阎埠贵的笑容收起来:“不巧,我家今天有事儿。”
转过头,一边招呼三大妈回家,一边说话:“都什么时代了,有什么都得上医院!”
“什么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大夫,有时候看了还不如不看。”
许德清夫妇和许大茂也是无话可说:占便宜就说好话,占不到便宜就拆台,这也是三大爷的一贯性情。
三大爷真气冲冲吆喝着要回家,迎头看见何雨柱,顿时大声称赞。
“柱子!”
“食堂主任真威风啊,这就是国家干部!不一般啊!”
这是故意跟许大茂家上眼药。
上完眼药三大爷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