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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背着棒梗,奔出胡同坐上公交车,又背着来到第六医院,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后面跟随。
虽然一路上没怎么耽误,抵达第六医院的时候,也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棒梗浑身冷汗不断出,缩成一团,脸色蜡黄。
秦淮茹找到那个熟悉的大夫,赶紧说明情况,并安排了急诊。
“这情况……小孩子打架这么没轻没重的吗?”
“下面似乎给踢转位了,可能管道都给扭到了。”
一个大夫皱着眉,尽可能给棒梗纠正一下,但是一碰就疼,鲜红肿大。
受限于医疗条件,大夫最后也是没办法,开了内服外敷的跌打损伤药两样,专门化血祛瘀,又给开了止疼片。
“等消了肿,化化血,看看能不能纠正回来吧。”
“实在疼的厉害,就只能吃止疼片忍耐一下。”
秦淮茹十分心焦:“大夫,这情况怎么回事?还能不能治好?”
大夫也没别的话,只能看看再说。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下面问题的科室,在国内要等到二三十年后才细分、兴起;现在这个时候,遇上生育方面问题,那真是绝大多数时间只能听天由命。
观念、技术都还不到,自然是这样的结果。
大夫走了之后,止疼片和内服外敷的跌打损伤药作用之下,棒梗总算是不叫疼了,昏昏沉沉睡过去。
秦淮茹忧心忡忡,叹了一口气。
转头看见何雨柱,低声道:“幸好有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病床另一边,正关心看着棒梗的易中海听见这话,顿时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