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次不计较了。
回家之后,秦淮茹就直奔二大爷刘海中家,不一会儿后院就响起吵闹声。
反正是刘海中一家怎么也不认帐,就说准了小孩子打架,有多少医药费出多少医药费,其余的什么都不管。
秦淮茹气呼呼的去,又气呼呼的来。
当天晚上,秦淮茹跟何雨柱抱怨二大爷家,何雨柱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棒梗变好了,听话了,再帮他。
否则,何雨柱是不会帮他掺和这种“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邻里矛盾。
秦淮茹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等着看棒梗的情况。
过了两三天后,棒梗下面看上去已经无恙,不是最坏的的情况。
秦淮茹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棒梗没事!
要是真给自己儿子留下终身的大病,以后不能生儿育女的,非得跟二大爷家里不算完!
棒梗“康复”之后,故态复萌,又整天转着圈要找刘光福的麻烦。
因为二大爷刘海中说了一句话:小孩子打架不叫事,打坏了他也认。
棒梗就怀里天天揣着止疼片,到处找刘光福。
就准备找到刘光福之后,吃下止疼片,往死里报仇。
自从踹的棒梗翻白眼之后,刘光福自知惹祸大了,接下来五六天都没有在四合院露头——他不怕棒梗,可害怕自己亲爹刘海中。
……
“咕噜噜吐——”
半夜,于莉回到屋里,开始认真漱口。
阎解成搓了搓眼睛,打着呵欠从床上坐起来:“我说,你上哪儿去了?”
“你管我上哪儿?”
于莉不耐烦地说道:“我得想办法借钱,办好了我的工作!”
“这都快十天了吧?你还忙活这事儿?大半夜的,你上哪儿忙活去?”阎解成不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