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大妈说,棒梗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一片止疼片,看见刘光福就吃了止疼片,要去跟刘光福拼命。”
聋老太太说道。
娄晓娥吃了一惊:“他还敢吃止疼片?”
“就因为止疼片,他和易大爷被领去街道办呆了一天一夜才出来,他都没记性?”
聋老太太摇头:“这小子一点记性没涨,反倒是感觉警察同志和街道办同志是吓唬他,胆子越发大了。”
“这不是自找的死路嘛。”秦京茹说道,“我姐那叫一个苦口婆心,追着他耳边教导。”
“易中海虽然说不怎样,对这个棒梗也是真心的,要什么吃的给买什么吃的,恨不能把天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他,也是劝他别打架、别吃止疼片、别偷东西。”
“这一次,要是被街道办同志或者警察同志发现了,棒梗就真的要进少管所了!”
娄晓娥点头感叹:“秦淮茹摊上这么一个儿子,是真够愁人的。要说刘光福那小子也是,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都开始偷钱了。”
“那小子再和外面的人混下去,早晚也得进少管所。”
聋老太太说道。
下午,何雨柱下班,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
迎头看见前院正在做家务的于莉,于莉转过眼神去,继续做家务。
唔,今晚菜窖没节目。
何雨柱心中想着,推着自行车到了中院。
刚停下自行车,就看到棒梗从易中海家跑出来,易中海在后面叫着:“棒梗!哎,棒梗,你听我一句话,那东西可不能再吃了!”
棒梗没回答,回自己家关上了门。
易中海叹息一声,看见何雨柱,立刻张了张口想示好一下,又感觉丢脸,不尴不尬地笑了笑,回了自己家。
何雨柱也没多想,就听着秦淮茹在屋里教训棒梗。
“棒梗,你今天又吃止疼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