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点恨……”阎解旷说道,“从她大姑借自行车,到后来她要工作,咱们家都是给她对着来的。”
阎埠贵把手一拍,推了推胶布缠绕的破旧眼镜:“所以喽,咱就是本来能成功的,就因为你嫂子于莉,那也成不了。”
“还有,何雨柱上一次堵咱们家门,也是跟咱们家有过节,他也帮不了咱们啊。”
本来准备回房间的阎解成,听见这话,又不走了:“对,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咱求不着他们。”
“那怎么办?”阎解旷有些不高兴,“我要是下乡插队,那不就是纯粹去干活吗?”
又对阎埠贵抱怨:“爸,您也是,您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怎么样;您这样一说,我哪有什么心思再盼望美好的未来?”
“光是去乡下下地干活啊?”
阎埠贵说道:“本来就这样,那能是我害得你?”
“我这提前跟你说了,你去了之后至少不傻眼;要是到了乡下再傻眼,那时候你可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你一哭,人家骂你孬种,以后常年笑话你。”
“啊?都没有一点同志友谊?互帮互助呢?光是笑话?”阎解旷听的都傻眼,“不是书上都写着吗,到了乡下,老乡耐心回答,用心教育知识青年……”
“你也知道是书上?”阎埠贵哼了一声道,“书上还写着更美好的事情呢。老乡们都不认识字,你说他们怎么教育你?”
“素质和文化水平就在那儿,要是讲良心还好,但要是不讲良心,你能怎么办?”
阎解旷听的都头皮发麻:“爸,我不去下乡了!”
“这日子哪能去?”
“我真不能去了!您赶紧帮帮忙,去找何雨柱、于莉说说话,看看能不能给我一个工作!”
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大串,其实也有这么一个意思。
成不成的,总得去试试。
跟何雨柱、于莉结仇算什么?只要能把好处捞到手,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