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所有人都没有提到孙福堂的时候,李爱国也不可能冲出去抓捕、审问。
一旦摸不清楚,导致没有证据;又或者猜测失误,放走了真凶,这就是工作纪律上很大的问题。
何雨柱这种“我寻思是这样”的行动,只有何雨柱这样的工作纪律之外的同志才可以做。
一旦出现在工作之内,李爱国直接做了,那就可能导致极严重的混乱无序。
众所周知,秩序是保护民众的,无序本身,就是对民众生活的最大破坏。
“那犯人是——”李爱国问道。
何雨柱把孙福堂叫过来:“就是孙刘氏的二儿子孙福堂。”
“果然是他!”
李爱国兴奋地说道:“我就想着,孙刘氏这种人,愿意做伪证的情况,也就只有这个人了!”
“只不过之前无论怎么讯问,孙刘氏的嘴都跟死鸭子似的,就是不肯松口。”
“这下好了,阻挠办桉、作伪证、包庇,至少两年监狱!”
何雨柱摇摇头:“十年以上,如果往严重考虑,量刑重的话,无期或者死刑吧。”
李爱国听的惊讶:“哥,你这也太吓人了,包庇罪不至于这样……”
“可不是包庇罪,她是主谋。”何雨柱说道,“甚至可以说她是侮辱妇女这件事的策划者、实施者!”
越说越离谱了。
一个妇女,实施污辱妇女罪?她有这个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