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吧。”
何雨柱对冉秋叶说道。
到底要探查明白究竟,就算是冉秋叶的父母真的已经死了,那也应该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个退信的邮戳回执,只能说可能,而并非是绝对。
得到何雨柱的鼓舞后,冉秋叶也有些振奋起来,连忙起身,拿钢笔吸饱墨水。
坐在桌子前,手掌却发抖了。
片刻后钢笔滴下来一块墨迹,冉秋叶一个字也没写出来。
何雨柱伸手:“你说,我写,实在不行,我帮你写。”
“对任何一个孩子来说,询问自己父母的生死,都是很大的折磨。”
冉秋叶微微摇了摇头,掀开信纸。
“让我来写。”
只不过,又撩起头发,双眼中带着柔光。
“何大哥,你来帮我……”
何雨柱诧异地看向她,她的手掌握着钢笔,在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便站在她身后,澹澹的清新好闻气息,迎面扑来。
手掌,覆盖住纤弱的手掌,一起握着钢笔。
从后背到前面,何雨柱的温热气息喷在冉秋叶的脸颊一侧。
冉秋叶转过来,鼻尖和脸颊便触碰在一起。
她红着脸又转回去:“写信吧。”
“何大哥,怎么写?”
何雨柱牵引着她的手,在信纸上慢慢写写画画。
写完了短短百十字,请求当地给予确切消息的信件之后,何雨柱没有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