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袖手不管,要么雷霆一击。
回到四合院后,三大爷阎埠贵打招呼:“柱子!我家老三来信了!”
“哦,是嘛?阎解旷在哪儿插队啊?”
何雨柱也是随口一问——老少爷们聊天嘛,随口应景罢了。
“在黄土高坡那边……”
阎埠贵说道:“插队的什么人都有,解旷说里面有个最傻的小子,别人都哭他笑得欢,还说什么广阔天地大有可为,特别有意思。”
“还有……”
阎埠贵嘴里巴巴地说了不少,何雨柱也是跟着附和两句,之后去了中院。
中院里面一如既往,一大妈、秦淮茹都帮忙看孩子、洗刷尿布什么的。
“何叔叔!”小当上前来,抱着何雨柱手臂,“你现在下班怎么不坐车了?坐车多威风啊?”
“坐车也没什么威风的,我但凡有一点儿私事,反而不太方便。”何雨柱说了一句,摸摸这小丫头的脑袋瓜儿,“今天有空,我看看你功课学得怎么样。”
小当点头:“何叔叔,您说吧。”
何雨柱便考验一下她的功课——语文方面有点马马虎虎,数学方面,小当特别敏锐。
这让何雨柱不由感慨:还真是个小财迷的模样,对算术特别有天赋。
以后要是听话,当个会计什么的准不错。
抬眼看见棒梗,招呼一声:“棒梗,过来,理发学的怎么样?”
棒梗过来客客气气,跟原来顺从的态度比起来,有点不冷不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