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凤霞还是自己更加了解。
“嗯。”
尤凤霞答应一声,不再出声,似乎睡着了。
她的床褥下面,有一根钢筋、磨尖了头,正是七哥的武器。
她的眼睛,看着房间的黑暗,身体一动未动。
第二天,过了晌午没多久,一辆汽车停在大椿树胡同口。
七哥找个理由熘出来,迅速上了汽车。
没过多久,汽车到了大椿树胡同尤三愣家。
两个警察同志正在门口和邻居说话,询问情况。
汽车停下,警察同志和几个邻居都好奇地看过来。
七哥下了汽车,辨认一下几个还算脸熟的邻居。
这个婶子,那个大爷地一叫,这几个邻居全都恍然:“这不是被尤三愣两口子打跑的闺女吗?”
“这闺女回来啦,尤三愣家房子就有主了!”
“这回来是回来了,怎么还是坐汽车回来的?”
警察同志倒是没管这种多余的事情,上前询问一下七哥,左邻右舍也配合,确定她就是尤三愣的女儿尤凤绮。
尤凤绮还出示了一下尤三愣家的房契。
这件事彻底没悬念了。
尤三愣家的宅院,自然就是这个尤凤绮的。
警察同志又叹了一口气:“你回来的时间也是巧——你父亲刚被人打死了。”
说到这里,这名警察同志自己也感觉有些不对:“你是听说你父亲死了,这才回来的?”
“是啊,我们姐妹俩在外面漂泊度日,过的很辛苦;但是我父亲又赌博,又不给我们吃的,有时候还打我们……”七哥按照何雨柱教给的话,“他要是活着,我们哪敢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