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你吗,何大哥?”冉秋叶认真问道。
“不会。”何雨柱说道,“我自有办法,也不用你担心,牵连不到我。我担心是你,你还愿意遭受之前的磨难吗?”
“甚至可能,比原来还要更加严酷。”
冉秋叶沉默了下去,这一刻她想了很多,某些痛苦如同烙印,烙在她身上已经再也不能抹去。
她想要写一些什么,证明什么,讲述什么。
看见她坚定的眼神,何雨柱就知道,如果冉秋叶写的作品差不多,大概又是伤痕文学……额,何雨柱倒是有机会成为第一位读者。
到时候看看冉秋叶的作品情况吧,如果水平很差,或者观点格外偏激,何雨柱就不让她写了——没必要为了极差的作品,或者某些否认脚下热土、否认故乡家园的偏激作品,而冒什么风险。
好作品、能够寄托精神的作品,倒是还可以。
“我想要写出来!”
冉秋叶郑重说着。
“好,那就说定了,所有的稿子、草纸全部交给我。”何雨柱说道,“如果我看了之后,感觉你根本没有写作的水平,没有冒险写作的必要,你就必须要听我的,停下来你的创作。”
“好,如果那样,我也应该接受现实,不是写作那块材料。”冉秋叶说道。
何雨柱微微点头。
从轧钢厂家属院离开,已经快到了半夜。
路上寂静无人,只有一股浓烈无比的酒臭味道。
何雨柱看向酒臭传来的方向,一个人跌跌撞撞,正在不远处。
“刘岚……刘岚……”
“你跟轧钢厂的奸夫跑了!我x你妈!狗男女,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