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尝尝这个!”
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夹菜。
聋老太太张口吃了,咀嚼两下:“啊?金贵,你给我吃的什么啊?”
易中海闻言,顿时笑了:“不是,老太太,您叫我什么啊?”
“金贵啊……还有,你不是叫我少奶奶吗?”
聋老太太说着,忽然回过神来:“是你啊?我这是……过年呢……”
“真成老湖涂了!”
她自嘲地一笑。
“行了,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了……大家吃饭,欢欢喜喜过大年吧。”
众人都连连点头,继续欢喜过年
何雨柱微微挑眉,心说:这老太太藏得够深的!
就说她不是无缘无故大发善心,去给贫苦人家倒换粮票的人——金贵、金家,少奶奶……
要不是聋老太太今天犯湖涂,何雨柱还真猜不出来金家和聋老太太当少奶奶时候的一个仆人金贵有关系;包括金家自己,估计都不清楚这一层关系。
也幸好聋老太太如今明显老湖涂了、不再是假聋而是真聋、甚至是食不甘味,而且是之前也只是想着拉拢傻柱,换取“入土为安”,而不是暴尸无人管。
否则这种守口如瓶、谋算颇深的人物,何雨柱还真不能相信。
一顿年夜饭,接下来再没有波折。
实际上,即便是年夜饭也有细微主次区别,譬如一家人,总是有本事的更受迁就和观注。
这种细微差别,在何瑾、何瑜、何瑛三个宝贝疙瘩收到的关注,和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受到的关注,就能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