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道:“这件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拿话蒙我了。”
“刘光福和许大茂两人就是互相打架斗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你就别拦着刘光福了,这事情跟他没关系。”
羊大红闻言,有些不甘心:“何主任,您这话有点不对吧?”
“刘光福和我都是道上混的,这种事划下道来,怎么也得好好说一说谁是谁非。”
“你们是道上混的?”何雨柱反问一句。
“对啊,顽主,您知道不知道。”
羊大红有点骄傲地挺胸抬头。
何雨柱点点头,神色澹然:“的确有所耳闻,据我所知,警察同志抓到顽主,都是送到农场劳改去。”
“你是不是也想去?我送你一程?”
羊大红顿时吓了一跳:“啊?”
“啊什么?三眼哥就是被送走后,现在不知道是在劳改还是在监狱。”刘光福说道,“当顽主死路一条,我现在就想要好好生活。”
“羊大红,我再一次跟你说明白,我不是顽主了。”
“至于你是不是顽主,那我就管不着了。”
羊大红又不傻,当然也不想去农场改造。
虽然心里面还腹诽“顽主会被抓住送往农场劳改”这件事,但还是立刻跟着表态:“我也不是顽主,我就是说说。”
“其实我就是个家庭妇女!”
“是吗?我听人说,你总是满口污言秽语,江湖切口,不是好人家的媳妇。”何雨柱说道。
“是吗?这他妈谁说的?我非得给他身上开个洞不可——”羊大红气冲冲地说完这句话,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就是污言秽语和江湖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