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有前因后果。”
面对许大茂的妈、羊大红的疑问,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前两天,许大茂试图在老太太临终的时候作妖,抢夺老太太临终遗产,这件事你们许家承认不承认?”
“不承认!”许大茂的妈和羊大红齐声说道。
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一旦承认了,岂不是一点道义都没有了?
如果承认这件事,从道义上来说,别说赔偿许大茂了,打死他都活该。
谁让你不干好事,横插一杠子,试图抢聋老太太的临终遗产?
何雨柱闻言,便是冷笑一声:“不承认?”
“你们许家还真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既然这样,我也就没必要跟你们家客气了。”
“易大爷、刘海中、阎埠贵,还有各位街坊四邻,也都是亲眼看着,也有人证。”
“许大茂试图抢夺临终老人遗产,我也不知道他是犯了欺诈罪还是抢劫罪,等稍后我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看看,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处置。”
何雨柱这么一说,许大茂的妈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拍腿叫屈起来:“哎哟!何主任!您可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我们家许大茂正在医院里面躺着呢,您怎么说他犯罪了!”
“对啊,您要非说犯罪,那也是棒梗!”羊大红叫道,“您看他把许大茂打成了什么样!”
两人说着话,都看向棒梗。
棒梗却是早看出来她们根本斗不过何雨柱——何雨柱这个何主任太强了,简直就是自己的最强靠山。
因此,棒梗半点都不怕,甚至还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微笑。
许大茂废了,和他一样了……
舒服,舒坦坏了……棒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舒坦,就感觉这件事让他的心情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