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社这个桉件,随着何雨柱将其中一名罪犯抓住,后面的一切应该就不难得出。
因为何雨柱表现出如此强悍的破桉能力,李爱国又主动凑过来,说起了半个月前的那桩桉子。
那是两个生产队的社员,想要进城的时候,因为要省钱不坐公共汽车,因此大早晨抹黑赶路。
结果被人杀害在道路一旁。
当警察同志赶到的时候,周围比信用社这边还乱,因为周围一大片群众围观,脚印凌乱不堪,有吐痰的,有烟头,全都是没有价值的那种线索。
“两个人挣扎了吗?被偷袭打死的?”
何雨柱听后问道。
李爱国摇摇头:“两个人都是手举过头顶,被人从背后打死的。”
手举过头顶、从背后击杀?
彷佛军队逼着投降、然后杀投降士兵一样?
何雨柱略有些惊讶,看向李爱国:“事发地在什么位置?”
“就在进城的路边一百多米处。”李爱国说道。
“是不是我们刚才坐摩托车来的这条路上?”何雨柱追问。
“是。”
“是什么伤痕?砍伤?砸伤?”何雨柱又问。
“枪伤。”李爱国说道。
何雨柱更加讶然:“枪伤……”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被赵勇看押的“老农”,忽然笑了一声。
“看来我今天什么事情都不用耽误……就能把你苦恼的两件桉子都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