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是感觉高人一等;你别把我说成玉器,其他人说成瓦罐,就是那些顽主,一旦想要做什么坏事,其实是肆无忌惮的。”
“我们这种不怎么懂事的孩子,遇上了只有吃亏的下场。”
这话考虑的也对。
不过,张江的调动,朱虹的街道办工作,季国民的参军……这小小的一步,可能张江、朱虹、季国民他们都只是感觉庆幸,却不明白其中的重量。
几亿人,都面对命运浪潮无能为力的时候,他们却有着主动选择更好结果的能力;实际上,他们就是玉器。
一般情况下,龙不与蛇混。
现在这个时候,却是大院弟子、顽主们、穷人子弟一时间没有多少门槛,奇怪地公平之下,一副龙蛇混杂的模样。
这也是,顽主和大院子弟们居然会有直接冲突的奇特现象产生的缘故。
放到几十年后,你说哪个大院子弟,会和四九城扒手、小混混有矛盾?
人家一句话,连瓜带藤都给扯断喽,从“爷”到“哥”,全都收拾掉。
夜色正浓,从轧钢厂家属院出来,何雨柱没有再遇上刘岚的前夫撒酒疯。
倒不是他改过自新了。
而是过去的一年时间,他的情况被街道办巡防队注意到——不工作,酗酒滋事,最后确定是个完全的社会不安定分子,抓起来送去农场劳动改造去了。
沿着空旷的街道往外走,冉秋叶原来的住房也不是太远。
何雨柱恰好走到这里停下脚来,回想曾经上冉秋叶家捣乱的人,顺便用石头帮他们开了一下窗户,免得他们几家睡觉憋着了。
“哐啷!”
“这谁家孩子,这么缺德!”
“谁呀,砸我们家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