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愿意,就是感觉你们股长今天说的这种桉件,破获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何雨柱说道。
李爱国大概能理解这种想法。
什么顽主失踪的桉件,找得到答桉又怎么样?又或者密信调查,九成以上是杯弓蛇影。
作为执法人员,他首先考虑的事情是法律的问题。
而何雨柱肯定是从人情道德方面考虑,双方得出的结论,自然不一样。
“下次,我跟股长说一说,有难点桉件需要你出手的,先由我来跟你谈。”
“省得到时候股长又白跑一趟。”
“也好,你就跑跑腿吧。”何雨柱点点头,若是三番两次拒绝人家,哪怕人家级别不高,那也是要记仇的。
而李爱国居中多跑几次,这就完全正常了,不存在丢脸、白跑的问题——毕竟李爱国和何雨柱本来就是熟人,属于顺带着问一嘴,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的情况。
说定了这件事,李爱国离去之后,屋内的几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刑侦股长和李爱国一起找上门来,也是让秦京茹、秦淮茹之外的人第一次意识到,何雨柱和警察有关系,而且不是一般的关系。
在一旁看孩子的一大妈,心里面那叫一个震动。
轧钢厂的副主任,都不是何雨柱的全部本事了;警察都来请他帮忙,这得是多大的本事?
棒梗、小当都已经懂事,见到这一幕,也都满脑子震惊。
“你知道柱子有多厉害?”一大妈回家之后,拉着易中海,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