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秦京茹吩咐一句:“京茹,你把秦淮茹叫过来帮忙照料孩子,把雨水那屋子收拾收拾。”
“天色不早了,就让他们在咱们家住下吧。”
李爱国跟何雨水都连忙推辞,说等一会儿就走。
何雨柱没和再推让太多,都是自家人,住下还是不住下都随意——再客气推让,反而是生分了。
到了后院,打开聋老太太的房间,于莉的东西大多数已经搬走,只剩下一床被褥,也没什么茶水。
何雨柱招呼李爱国坐下:“什么事?还让你也跟着来一次,又是桉子?”
李爱国笑道:“逢年过节,来串个门也是应该的;至于桉子也是顺便。”
“哥,您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的桉子,您不想多管的哪一个吗?”
“你指的是什么?顽主失踪的桉件?”
何雨柱问。
“那当然不是。”李爱国说道,“那个桉件,连那几个顽主的父母都寻思八成是被其他顽主给害了,根本没有追查的必要。”
“那是……密信的事情?”
“对,密信,又来了。”
李爱国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行字。
“燕翅尚余温,”
“满座空一人。”
“谁言西湖早,”
“白绫飞蛾恨。”
“哥,你看,这是第一个密信,发到四九城来,却说西湖的事情……奇怪不奇怪?”
李爱国低声说道:“别的密信,都可以解释,这个外面来的密信,依我看,的确是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