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闷着头,抽着烟。
整个屋里面,烟雾缭绕,他抽了一根又一根。
最后,他掐了烟头:“我就说傻柱他不会同意,你还非得去上门求他。”
“这下好了吧?丢人现眼,事情还一点没办成。”
许大茂的妈叹着气,不出声。
“这事情怨谁啊……还不是怨你得罪了何主任?”羊大红靠在椅子上,颇为自在地摇晃着。
许继宗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手里面的几个瓜子。
羊大红看他这样子,哼了一声:“小小年纪就不孝顺,这两个瓜子你都想跟你妈抢?”
许继宗很委屈:“我都没吃,光是你吃啊,妈你给我吃吧。”
“吃吃吃,吃个屁!”羊大红不耐烦地说着,剥开瓜子皮,一嘴吃干净,馋的许继宗眼泪都掉下来了。
看见自己孙子受委屈,许大茂的妈气的直摇头:儿子不成器,得罪了人,现在一家人紧巴巴勉强过活;儿媳妇就这模样,连自己孩子都不照顾。
我们家这是……怎么了?
其实这个答桉,许大茂的妈也想过很多次。
除了感觉何雨柱不应该得罪之外,还有另外一点,她是越想越有道理。
以前那儿媳妇,娄半城的女儿娄晓娥,别看不生育,那是有财运的,是个小财神啊。
现在的儿媳妇,活脱脱一个瘟神。
我们许家送走财神,迎来瘟神,那能不倒霉走八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