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遇上这阵势,顿时心里发毛,腿肚子有点抽筋。
没别的,心里面没底!
家里面没有任何可靠的人,遇上这种事连说句话的都没有,任凭人家拿捏。
可别闯出祸来!
相比较之下,张江可就从容多了,脸上还带着笑:“不是,有必要这样大张旗鼓的吗?”
“我们俩都是刚从四九城外面回来,我当兵,他下乡插队,过来问一问我朋友何雨柱同志是不是还在这里上班。”
“也没有伤天害理,也没有多少危害吧?”
“哥几个,这是干嘛呢!”
马向阳犹豫不决,看向其他几个同事。
“你们说怎么办?”
一个同事说道:“你说是那就是啊?哪有这么简单的?你先说自己是什么人,住在哪儿,怎么认识的何主任!”
马向阳顿时点头:“对,没这么简单!”
“你说吧,你要是说得出来,合情合理,我们还能好好跟你说话;你要是说不出来,那可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张江有点尴尬:“至于吗,你们几位?”
主要是,对于张江来说,遇到事情需要报上自己的家庭背景而不是自己解决,着实感觉有点莫名的挫败感。
即便是张江这样平时没心没肺的人,也不想遇到什么事情,都嚷嚷自己家里是谁。
那太丢脸了,分明是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至于,当然至于!”马向阳板着脸,“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我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