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坦诚说道:“这个人,我是真不了解。”
“大领导和他的领导,两个人是绝对过命的交情,一个战壕出来的铁哥们。大领导身子骨比较好,他的领导身体比较差。”
“本身他的领导,就是个相当低调的人,他也低调。”
“所以这个人是真的不出名,不惹人注意,我以前都没注意过他在什么单位。”
何雨柱仔细听着,问道:“您记得他大概履历吗?”
“不记得,大概就是我们在前线的时候,他是在后方的;后来他领导出了一件事,才把他调到跟前的。”
何雨柱仔细问了究竟是什么事。
杨厂长便低声说了——赵主任的那位领导,有一个痛彻心扉的遗憾。
正因为那件事情发生后,这个赵主任才调任到其他地方。
何雨柱听完事情经过,也是不由地深受震撼。
那种惨事,发生在任何一个父亲身上,都足以令人崩溃;老一辈的领导,有着何等的坚强决心、毅力和精神,居然强行忍住,化悲愤为力量,更坚决地打击敌人。
“到现在都没抓住那个奸细?”何雨柱问道
“对,到现在都没抓住。”杨厂长说道,“无影无踪,不知道潜伏在何处,不知道是生是死。”
“这个人绝对是王牌,得手便彻底隐没,再无声息。”
“我对这件事记忆非常深刻,大领导当初忧心忡忡,生怕自己兄弟这个铁打的汉子一蹶不振,被白狗子用这样丧心病狂的手段从精神上击败。”
何雨柱听后,心中对照赵主任一人独处之时的习惯,已经有所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