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连旁敲侧击都不敢;记下来之后,就没跟任何人多说。”
何雨柱看得出来,张江这时候,带着点江湖义气的感觉。
不然,他也不会下意识地隐瞒这件事。
因为他认识何雨柱,感觉何雨柱摊上事了,所以下意识地隐瞒下来。
对这个任性,不能以常理来揣测的张江,何雨柱不能用对待郑朝阳那种讲究利益的思维来对待。
“行,你还挺小心的。”何雨柱说道,“你跟我讲一讲,到底怎么回事,你从这里面看出来什么了。”
张江笑着说道:“何大哥,您这是考我啊。”
“燕翅席,是谭家菜的席面,规矩是满座,但是必须空一把椅子。”
“所以,前三句诗,写的是谭家菜燕翅席。”
“燕翅尚余温,是燕翅席;满座空一人,还是燕翅席;谁言西湖早,言字旁加西、早两个字,还是谭家菜的‘谭’字……”
“换成别人来,还真不容易猜到,我可是托您的福分,吃过一次燕翅席的,对此记忆深刻,到现在都没忘,仔细一琢磨就想起来了。”
张江说完,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还有吗?”
“还有,何大哥您是厨子,是知道谭家菜,甚至本身就是学过谭家菜的。”张江说道,“我能想到的事情,您更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认为您的确已经看出来了,只不过,您出于自己的考虑,没告诉我李哥。”
“这件事,被归类于暗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刑侦股对这件事大惊小怪,总感觉这八成是个误会。”
“何大哥您这种厨子方面的事情,不应该涉及到什么暗号。”
何雨柱见他都考虑到了,也没再遮遮掩掩:“张江,你考虑的是对的,本身这就是涉及到厨子的一点儿家事。”
“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并不算太好,跟外面通信,别管是什么内容,都是要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