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连忙把自己常备的救心丸拿来,给许大茂的妈服用下去,许大茂的妈过了十多分钟,这才脸色渐渐缓和,长长喘气。
“许大茂跟我孙子呢?”
“都还没回来呢。”阎埠贵说了一句。
许大茂的妈又长长呼出一口气。
“这日子,什么时候算个头啊……”
她呢喃一声,挣扎着站起身来,示意不用别人搀扶。
花白的头发颤抖着,慢悠悠回家去了。
中院,贾梗结婚的事情被这一通搅和,也就这样了。
刘光福两口子道贺完毕,也回到后院。
回到家,二大爷刘海中正在小屋里面蒙头大睡,刘光福看他连鞋子都没脱,就知道八成是装睡。
肯定是心里特别想参与热闹,心里面痒痒的很,又没脸去参加。
刘海中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是个官迷,以前也试图拍马熘须何雨柱;但是却又跟许大茂现在真的放低身段不一样,刘海中老是有限度的投机,期待获得丰厚回报。
最可怕的是,他在有关何雨柱的事情上,再三站错立场。
呵呵冷笑两声,刘光福也不管这位自比领导的亲爹了。
就让他自己折腾吧。
过些年,等有了孩子,轧钢厂有新的福利分房,还是搬走吧。
中院,何雨柱、秦淮茹、秦京茹、尤凤霞、棒梗、唐艳玲等人进了屋。
唐艳玲感慨道:“这孩子,要说也不小了,为了一口吃的,骂爹娘,以后怕是要出大问题啊!”
感慨完毕,就看见几个人目光都看向棒梗。
唐艳玲奇怪:“嗯?你们看贾梗干什么?他小时候也——”
话还没说完,气氛变得更奇怪了。
秦淮茹侧过脸去,默然不语。
棒梗低下头,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