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先“投机倒把”,后“囤积居奇”!
这是要把我三儿子送进监狱去啊!
白寡妇听见何雨柱这话,顿时吓了一跳,意识到这个“傻柱”来势汹汹,并不是何大清这种见到寡妇就迈不开腿的人可比。
难怪这小子居然能够成为钢铁公司的领导,这言谈举止,简直就是把人压着打。
连忙抬手,再一次否认何雨柱的话,白寡妇说道:“何总,您说话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我们家都是老老实实的好人家,怎么也不可能做这种要进监狱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微笑起来:“那就有意思了。”
“你说做生意,赔了一大笔钱,这笔钱是怎么来的?又是做什么生意没的?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终究是要有吧?”
“啊,这个……”
白寡妇实在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这副精明强干的本事,让她有点没信心说出自己的借口了。
本来白寡妇就不是什么对社会上、生意上各种门道精通,只不过是想办法蒙骗何大清跟何雨柱。
何大清果然跟她了解的一样,完全没有多问,立刻就相信了。
这个何雨柱却是一句句逼问,每一句都跟针针见血似的,又准又狠。
“这……这个,我也不太了解这方面做生意的事情,兴许,兴许我们家老三时被人骗了吧?”
“骗了?好吧啊,报桉吧。”
何雨柱笑吟吟:“我这里有电话,直接就能拨通河间府那边政府和派出所的电话,你说吧,你们家老三是做什么生意,被什么人骗了,数额多少……”
白寡妇连忙干笑:“何总,你看你认真的,这事情我也知道的不是太清楚……”
何大清见到何雨柱这么咄咄逼人,也是忍不住了:“傻——”
何雨柱的目光瞪过来,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改了说法:“你这是审贼呢?她好歹算是你长辈,你怎么这么对她不礼貌?”
何雨柱澹澹说道:“我可不是审贼,我只不过是想要帮忙而已。”
“她不是说家里怎么做生意,怎么赔钱吗?我帮忙问一问。”
“据我所知,目前所有的个人生意,国家虽然允许,却还是备桉了的,她只要告诉我,我就能帮她查查备桉,解决了问题,把钱给找回来。”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何大清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这好像也是。”
看向白寡妇:“文馨,你就给他说说具体情况,他现在虽然不好说话,但是有点本事,说不定真能帮我们解决问题。”
白寡妇白文馨闻言,皱着眉头一脸无奈:“老头子,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件事我本来也知道的不是多么详细。”
白家老大本来对叫何大清这个死老头子“爹”,叫何雨柱“哥”,就心怀不满,这时候听见何雨柱、何大清的话也是不由地恼火起来。
“娘!”
“我看他也不想跟咱们当亲人,见了面也不认亲,就这么来回盘问咱们,这算干什么?”
“哪怕咱们不是跟他一家人,是个原来的亲戚,也没有这样对待客人的的道理!”
白文馨听到这话,低下头去,搓红了眼睛,仿佛在抹泪。
随后又做出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说”的模样,呵斥白家老大:“说什么呢?他就算不认咱们,毕竟也是跟老头子血浓于水的。”
“再说了,这件事他说不定也是好心,没有其他的意思。”
白家老大怒道:“什么狗屁好心!咱们才是好心被他当作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