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问题,为什么跟偷腥的猫似的两三天就去找他一次?你应该除了工作单位、家庭,其他娱乐之外,不应该和别的男人有这样固定的关系!”
吴慧芬平静地说道:“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和他哪有什么固定的关系?我不过是去泛海大厦里面聊天说话打牌,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干。”
“打牌?”吴女士盯着吴慧芬,“你可真会找借口!”
“这不叫借口,我外出打牌,叫什么借口?你总不能让我没有任何娱乐吧?”吴慧芬笑着说道。铻
“是吗?”
吴女士深深吸了一口气:“昨天傍晚,海昆进了你家,想必你们两个也是打牌打了半个晚上?”
吴慧芬震惊:“不是吧?亦可这孩子熬了半夜?”
“是啊,你们在里面亮着灯打牌,她在外面熬了半夜,就等着你们结束打牌。”吴女士冷笑着说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打的是什么牌,两个人玩的这么开心?”
吴慧芬有点尴尬了——这被侄女昨晚当场看见时间,那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辩。
吴女士低着头,去卧室里面寻找踪迹。
看了一会儿,脸颊带着微红回来:“你们俩是畜生啊?这么不要脸?”铻
说完这句话,又对着吴慧芬训斥起来:“我不明白,吴慧芬你是脑袋里面出了什么毛病,还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会干出来这么荒唐的事情?”
“你不是学历史、教历史的吗?你告诉我历史上这种事情叫什么?会有什么荒唐可笑的人才能够干得出来!”
吴慧芬低声道:“历史上这事儿可多了,如果你学的历史足够多,就不会感觉这有什么荒唐可笑的。”
“你还敢狡辩!”吴女士大怒,“学历史是让你从里面学里面的知识,良好的文化素养,不是让你把目光看着历史上的暴君、妖后,最后有样学样,丢人现眼!”
“可我实在是挡不住,忍不住嘛。”吴慧芬哼哼着说道。
吴女士又骂她:“你是人,不是吃草料的畜生!这有什么挡不住的!”
说起这个话题,吴慧芬就低声说起来自己的婚姻不幸福。铻
“你以为老高对我温文尔雅,是很好的,对吧?那你是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喝着枸杞和药酒,也不过就是勉强应付公事,后来干脆躲进书房里面碰都不碰我。”
吴女士瞪眼,又想骂她:哪有因为这种事情出轨的,你就没有一点自制力?
吴慧芬接下来的话,倒是让吴女士有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高老师看上去很好说话,但是对于吴慧芬的态度,现在已经是变成了相当的淡漠。
吴慧芬喜欢谈论的历史话题,他从来不喜欢参与。
总是呵呵一笑“你又来了”,然后自己躲到书房去。铻
的确,他很温和,很客气、很礼貌,但是对吴慧芬没有兴趣,没有夫妻生活,也是事实。
“我就等于是守了活寡啊!”吴慧芬说道,“过的日子简直跟你一样!”
吴女士的眉毛挑起来,目光不善:“我们家老陆已经因病去世了十多年,你能跟我比?这有什么可比性?”
“好,好,不比……”
吴慧芬从善如流,开口说道:“海昆对我很好。”
吴女士嗤笑一声:“对你好?花言巧语,是他们这种花花公子必备,你都是孩子他妈了,怎么也能相信?”
“高老师对你再不好,那是孩子他爸;海昆这种混蛋,无非就是想折腾你跟芳芳,最后不负责任地离去。”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