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办!亦可是你的侄女,你怎么能把她往火坑推!”
吴慧芬直接摇头:“你这样想,就说明亦可之前说的话,和我之前劝你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还是用固执的结婚成家生孩子的老观念来判断一切,当作幸福的观点。”
“但是你知道吗,你信以为真理的老观念,其实也仅仅诞生了几十年;在这片土地上,几十年前,还是有大太太、二太太的;而且直到现在,这些观念束缚的也只是大部分人,从来束缚不到金字塔的顶端。”
吴女士不耐烦地抬起手:“你不必说了!”
“你说来说起都是这些话,还有亦可,说来说去也都是那些话,根本没有意义。”
“你带我去见海昆!”鷖
吴慧芬吃惊地看着吴女士:“什么?你要去见他?”
吴女士点点头:“是的,我要去见他,我要跟他好好谈谈!”
“我只有亦可这一个女儿,亦可就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我不能让他毁了亦可。”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了……”吴慧芬问道。
吴女士板着脸:“对我来说,没意义,不重要。”
“只要亦可能够好好的,我现在的一点付出,都无所谓。”鷖
“他如果真的想要咬我一口,我就当作是被狗咬了,那又怎么样?”
吴慧芬点点头:“行吧,我打电话去问问海昆。”
当天下午,吴慧芬带着吴女士来到了泛海大厦。
站在这摩天大楼之前,吴女士抬头望去,心中沉甸甸地。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她可以豁出去一切。
寡居多年的身躯,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筹码而已——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只会让吴女士感觉嗤笑。
吴慧芬用“嫪毐”来比较海昆,也不过是一种夸张的手法。鷖
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这个海昆满足了她的贪欲,她才说这种话。
上电梯,到特定楼层。
进入楼层之后,空旷安静的走道令吴女士更加紧张。
被吴慧芬领着,走进一个宽敞的房屋内,客厅就比吴女士的家面积还要大。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抬头看过来,见到吴女士一副紧张、不安、又几乎要牺牲自己的模样,饶有趣味。
陆亦可和吴女士,是真的很有趣,是其他人没有过的,不太一样的脾气。
站起来,伸手握手:“您好,我是海昆,怎么称呼?”鷖
“我叫吴慧茹。”吴女士说道,“海老师,我今天来找你了。”
“嗯,吴老师已经跟我说了你的来意。”
何雨柱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希望和我谈一谈条件?”
“是,只要你不动陆亦可,一切都可以谈……”吴女士说道,“包括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