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儿子、儿媳孝顺,怕她伤心忧虑而做的一场戏,而她也配合着看着这出戏。
太后叹了口气,往一侧靠椅上坐了下来。
“皇上和皇后的心思,哀家也是越来越难以看透了,倒是赵才人这孩子外表看着挺精明一人,实则傻气的很,伺候皇上是多少妃嫔求不得的?她倒是睡的安稳!”
太后因着赵诺清会修补簪子一事,心中对她便另眼相看些,又听着她在养荣殿的荒唐事,一时不觉更加失笑。
宫里最不缺心机深沉之人,看到赵诺清这般傻里傻气的姑娘,倒是觉得眼前一亮。
不管她是真还是假,起码现在表现出来的模样,很中太后的意。
兰嬷嬷笑着应答,“可不是,赵才人当真与众不同!只是,过了明日,赵才人怕是免不得要被其她妃嫔一顿奚落了!”
太后的脸色渐渐下沉,缓缓的捻着手中的佛珠,佛珠相撞,发出浑厚的声响。
“皇后不会坐视不理!毕竟,赵才人她总是要利用的!”
说罢,太后的眼神似布上了一层化不开的哀伤,喃喃道:“哀家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赵才人啊!”
兰嬷嬷心下错愕,却是没敢接太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