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挑唆官僚害民的则判以斩监候到绞立决不等的刑罚。
如此一来。
龚一清、邹迪光、杜渐等皆因为抗旨不尊被处以斩立决。
周祈因为没来得及转运走摽掠所得也没来得及销赃而被发现敛财超千两以上,也就和挑唆官僚害民的屠隆等被判了绞立决。
凤阳巡按岑谕则因为擅自下令清军被流放捕鱼儿海充军,王鉴则被流放到云南芒甸充军。
“时辰已到!”
“行刑!”
随着,在原凤阳巡抚任上升进京任刑部右侍郎的改革派官员吕坤,在这一天对一干需要被斩官吏被行刑而丢出令牌而高喊一声后,这些人皆人头落地。
富建也在被砍之前问着杜渐:“头,怎么现在是我们被砍头啊,不是那些贱民啊!”
“谁他娘的知道!”
“老子只想到了当官可以有权有势,但现在才发现,这当官虽然有权有势也更容易没命啊!”
“谁知道上面那些当更大的官的人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就是瞅准伱我把钱捞够后就要我们的命!”
“早知道当官容易掉脑袋,还不如老老实实种地做买卖!”
杜渐说道。
富建则颇为委屈地道:“可我连官都还没当上啊!不过才开始有机会为官老爷做事而已,如今就也要没了性命!早知道这一行容易没命,我说什么也不干啊!”
富建正要哭,就听得一声脆响,愕然就见杜渐的人头已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