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
“如此,朱翊镠真若有碍,天下人更不好责天家无情。”
申时行话刚一落,外面就突然传来侍御司舍人叶向高的声音:“太后娘娘,这里是议政重地,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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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行话刚一落,外面就突然传来侍御司舍人叶向高的声音:“太后娘娘,这里是议政重地,您不能进去!”
太后来了?
申时行一时不由得回头与王锡爵、海瑞等互相看了看。
海瑞甚至已经先露出不快来:“太后来这里作甚?!这里虽还是内廷,但也不是后宫之人能来的!”
申时行则向朱翊钧说:“陛下,臣请先设屏风,由陛下自去以家礼见圣母,臣等外臣不宜见圣母,自当避嫌于屏风内!”
“准奏!”
朱翊钧回了一句,就起身带着张宏和孙新朝外面走了出来。
朱翊钧出来一看就见果然是李氏,且见其已满脸怒容,泪珠未干,自然也就猜到了她的来意,但他还是问道:“母后何故来此地?”
李氏呵呵冷笑:“我是来请罪的,请皇帝处置我,朱翊镠犯下滔天大罪,皇帝要大义灭亲,我一个未亡人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忤逆圣意,但是自请罪责还是有必要,毕竟朱翊镠有今日之罪,皆因我娇惯所致!所以,还请皇帝将我也贬去东瀛圈禁起来为妥,或者赐我三尺白绫,也比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去那蛮夷之地受苦要强,也算皇帝开恩了!”
“母后这是什么话。”
“他朱翊镠已加冠成年,其罪自然由他自己承担。”
朱翊钧回道。
李氏则呵呵冷笑:“我这么说,皇帝怎么还就真信了,难道皇帝也真的觉得他是真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