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明事理了?”
朱翊钧一时不由得问了一句,然后就修理起面前的一盆红梅来。
自来到大明后,朱翊钧就多了些这个时代能接触到的一些爱好,如修理花草画画赏鉴古董书画什么的。
尤其是在美色与佳肴都不缺,科技又未发展到后世的地步的时候,他也耳濡目染的在休憩之余,跟着这个时代的权贵仕宦们一样,培养了一些所谓的雅好。
朱翊钧这么问后,孙新就说:“本来是有些激动的,但在元辅讲说了一通道理后,他们又配合了。”
“是什么道理,说来听听。”
朱翊钧说道。
孙新便将申时行等人的对话告知给了朱翊钧。
朱翊钧听后没有说什么,只嘴角上浅带笑意。
朱翊钧不得不承认,申时行不愧是申时行,算是摸准了这些文臣们的心思和自己的心思,很好的调理了自己和文臣间的矛盾。
说白了,朱翊钧就是不喜欢被人管着,不希望自己一点自由也没有,成为礼教的奴隶!
朱翊钧就是希望这个时代的人能尊重他,把他当个人,不要借着礼法与民众的名义束缚他,逼他跟个傀儡一样,做天下人的奴仆。
朱翊钧是真不愿意这样。
所以,他才愿意改礼法,甚至为此不惜也愿意给别人一些自由,也因此,他宁杀了周氏父子,以儆效尤,也不愿意容忍别人过度干涉他的。
毕竟朱翊钧改革的动力除了改变民族的命运,使民众过得更好,就是让自己能更加自由,首先就是在金钱的使用上更加的自由乃至有更多的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