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这时沉声问道:“可有证据!”
李辙道:“没有!”
朱翊钧瞅了他一眼:“那便是诬告!”
“陛下口含天宪,生杀予夺,皆在一念之间,何必非得问证据?”
“罪臣乃申时行门生,个人前途命运皆为其所控,所行所为自然也秉其意图。”
“是故,既然罪臣乃大奸大恶之辈,陛下又怎能再信罪臣之师,难道是本朝无可用之人了吗,非得他申时行不可?”
李辙呵呵冷笑,且反问起朱翊钧来。
朱翊钧听李辙这么说后,沉吟了片刻,随即就直接吩咐道:“拖下去,立即砍了!”
他懒得多言。
李辙顿时就露出一脸不解的神色看向了朱翊钧。
“陛下!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走一个啊!”
“难道就因为没有实证,就不株连与臣有师生之谊的申时行吗?!”
李辙的确很不解,不解皇帝怎么就只砍他一人,也就在被锦衣卫拖下去后还大声问着朱翊钧。
朱翊钧瞅了他一眼:“改为车裂!”
李辙立即闭住了嘴。
直到李辙被拖下去后,朱翊钧才睥睨向了群臣:“以后无论是弹劾还是谏朕,要有实据,都给朕记清楚!”
“是!”
群臣皆拱手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