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爵则在这时笑着说了一句。
刘应节跟着点头道:「是啊!天道真理是不会被阴谋诡计杀死的!想谋害陛下如抗天旨。」
「公说的极是。」
申时行点了点头,然后不容置疑地说道:
「但也不能让这些人这么猖狂,超过底线!」
「要知道,陛下愿意经学为体、实学为用,不容易!」
「不是所有的天子都愿意这样做,愿意还把天下人放在心上!」
「设若,天子宁把皇位也不要,也要弃儒从实,你我能怎么办?」
申时行说着就问向了自己的文官同僚们。
刘应节、王锡爵等文官,包括太监田义皆颔首。
他们都知道,申时行的意思是天子既然不相信天人感应,更相信实学,那若天子真的要一个劲的推崇实学,甚至宁肯不做皇帝不做天下主宰也要人人为友,那自己这些人,除了跟刘瑊一样弑君,没有别的办法。
但弑君的话,明显又违背自己这些人,现在想要建立的规则的基本原则。
所以,申时行这么说后,这些人就都表示赞同。
啪!
「说,你受谁的指使在与刘瑊接触?」
锦衣卫北镇抚司。
刘瑊的门客幕僚孔鼎和正在遭受锦衣卫的拷打,张懋修亲自持着蘸盐水的鞭子抽在了这孔鼎和的身上。
孔鼎和被打得皮开肉绽,而不得不哀求说: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就是啊!」
「我现在是真信了,圣意是真能决定天意的!」
「因为明明刘瑊那阉货是亲耳听见万历,不是,是皇上,
皇上答应了要去游水才敢这么做的,可谁知道,圣意早已因天意,识破了我们的邪心。」
「我其实是鸿胪寺卿周弘祖奶兄弟,是他让我接近刘瑊的。」
同在这里的白一清听后,就道:「立即去刑科索驾贴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