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越是不可能的人,就越有可能,申吴县早忌恨朝中正人君子久矣!”
“这次他自然得抓住这个机会,这样他既除掉了朝中与他作对的君子,也不会让陛下疑心他身上,他在欺凌圣意!”
赵南星突然很是亢奋地对张敬修说道。
张敬修笑了笑:“我倒是没想到,公到现在都还在袒护自己同党,哪怕他们已经想杀你。”
赵南星直接起身摊手,故作惊愕地问着张敬修:“我岂有同党?!”
“缇帅不知道,君子有朋但无党吗?”
赵南星接着继续笑问道。
张敬修则直接问道:“公信不信你只要出这诏狱,就会有人立刻让公也暴毙?”
“信!”
赵南星毫不犹豫地回了一句,且补充道:
“但我出去后若暴毙,那也肯定是申吴县等奸党干的。”
张敬修咬了咬牙,最终没有说什么,只转身而走。
而赵南星则冷冷一笑,瞅了张敬修一眼。
……
“这是死都要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既如此,就继续关着,让诏狱里关着的人与他多多交流。”
朱翊钧在得知赵南星的态度后,就对张敬修这么吩咐了几句,然后看向申时行和戚继光说:
“赵南星一直关在诏狱里,那些对他不放心的群小肯定要疏救他,到时候皆不报,还是那句话,釜底抽薪,从问题根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