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
“我知错了,我不该乱法。”
“我错了啊!”
大兴知县钱若赓这天就在监刑官面前,受着锦衣卫的廷杖,且新任知县等官皆在一旁看着。
任勇刚也在这里看着,而在见看见钱若赓被打得满口是血,最终彻底断气后,也笑了起来,而颇觉畅快。
杨于廷这里也被锦衣卫直接从六科廊带走,而且他是比较悲催的,因为锦衣卫不但在全椒县衙安插了眼线,还在他身边安插了线人,也就掌握了他还没来得及烧毁的指使地方官掠民夺产的罪证。
所以,杨于廷在被押走后,颇为失态地大骂起张敬修来:“张敬修!你怎的如此歹毒,竟把锦衣卫的人安插到府县衙门,赵梦白就不该让你出仕!”
嘭!
一锦衣卫官这时走上来直接给了杨于廷一巴掌。
杨于廷当场牙掉落了三颗,满嘴喝风地看向这锦衣卫:“你是谁,何故先对我用私刑。”
“鄙人李贽,刚才纯粹是我的手自己不听使唤打上去,与我没关系,不算私刑,我这手这样,纯粹是被天道唆使,因为他见不得伱这样的混账在这里大放厥词!”
“自己坏规矩指使地方官草菅人命,却还没觉得自己错,可昔日你弹劾户部尚书王遴违例用国帑,朝廷就没有因此夺你性命,可见,你这人多无耻!”
李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