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途倒是没什么,倒是你的前途不能因此耽误,税收也不能因此受影响,西南那边正改土归流呢,东澎也在大量移民呢,朝廷钱粮开支很大,这个时候税收受影响,坏的是国家大计。
李贽说后就不由得捏了捏鼻梁:“做巡抚真累,还不如在锦衣卫时痛快,也比我当年做知府时痛苦。”
“主要是苏州士民难管,他们大多是不把官府放在眼里的。
苏耀这时回道李贽道:“那也不能不守规矩!不过,常言道,物不平则鸣,他们总不能就真的喜欢闹事,而不喜欢过安宁日子,先上报给朝廷,看看情况。
苏耀附和道:“抚院说的是,圣意即天意,陛下乃远胜尧舜之君,听从圣意总是不会错的。”
“本院不是这个意思!
“巡按主张什么事都让圣意决断,是想省却思考之心力,做行尸走肉之人吗?”
李贽立即反驳了一句,且质问了苏耀一句。
苏耀涨红了脸,强辩道:“但无数事实已经证明,陛下的确是雄才大略之人,遵循圣意如遵循真理。”
李贽则道:“这是苟安之心作祟!不是真正的忠!把天下之事归之于一人,那是不是天下之过也能归之于“圣人无过,君父无不是,纵一时不察也会及时更改过来的。”
郭雄脸更加涨红起来,咬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