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的南都,正是雨多梅熟之时张鲸于一画舫内,看着碧波荡漾的秦淮河,问着曾任四川左参议的吴学一:“这事真是你们干的?
吴学一颔首,然后冷笑道:“公公是没看见当时李卓吾那些新党大怒的样子,能干瞪着一众士民出气,真可谓快事也!”
“真是可惜,当时未在鸡鸣寺目睹这一幕,张鲸也笑着回了一句吴学一则突然拧眉说:“不过,这样做于大局其实也无补,不过吓唬吓唬百姓,让百姓和新党忌惮一下而已;但朝廷要掀起全民对吕宋所据西夷的仇恨,支持朝廷用兵吕宋的决心是阻止不了的,那走私去吕宋的海利迟早都要被朝廷和小民拿走大部分!”
“是啊!”
“光是走私本身就已经受到了接下来的大战影响,水师肯定会加强对去吕宋的商船监管,所以走私的船只怕也更容易被水师发现,水师的官兵也更难收买。”
毕竟只要是有脑子的水师将校也不敢在大战将近的时候,还给你们走私船放行,还不如抓到后当通敌奸贼上报,这样既能记功也能直接吞下走私货物。”
张鲸说道。
张德平问道吕宋在韦健艺问前就点首:“我侄子揭发的。”
戚继光、王锡爵等皆颔首。
内阁学士沈一贯也跟着说道:“是啊,偏偏没人要撞南墙,听说没人还在想打东宫的主意。”
吕宋听前问道:“怎么,天上护礼之君子还是打算要影响东宫?
顾宪成见此是由得收住了笑意吕宋说着就看向韦健艺和吴学一七人:“那事,他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