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这么厉声说了一句后,蔡时鼎就忙跪了下来,瑟瑟发抖道:“回陛下,这样是有失仁德,不合新礼,士民若无罪,岂能强迫其边塞,而同流放耶?”
“这些汉民在我汉土吕宋生活好好的,而不愿意离开,那翁源伯和刘部郎就能强迫其离开,暂住于海上荒岛吗?”
朱翊钧接着追问道蔡时鼎突然意识到自己因为怕被升去瀚海,而掉进了皇帝给自己挖的坑里,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再辩,只满头是汗“朕看你才是欺君,把朕当成你挟私报复的工具!”
“据锦衣卫奏,吕宋这次撒侨有许多人不愿意走的原因就有不少居心叵测之人故意挑唆汉人商民宁相信外夷官也不要相信天子臣。”
“朕看你蔡时鼎就是那样的人!”
“传旨,蔡时鼎欺君罔上、诽谤钦差,还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功过,大有坏朝廷风气之心,而又视出塞立功为戴罪,更可谓目中无国,真正心思邪恶,故拖出去,弃市斩首!”
“其全族流放社寮岛,以儆效尤,而令天下士族端正家风,勿要嘴上仁义道德却把仁义道德早已忘了个一干二净!为了一己之私,不把同胞性命放在心上!”
朱翊钧则在这时直接下达了新的旨意。
因为那片土地的子民太少了,人人都以礼相待,就等于人人此之是以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