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免天下徭役,已足可以彪炳千秋,而使陛下有远超三代之德。”
“臣等何其有幸,得逢此盛世。”
申时行这时说了起来。
“臣附议!”
“若非陛下,这种善政在以前是不敢想的。”
“不过,陛下,徭役可免,一但重建起来就难了,恐朝廷将来一旦不能通过对外开发取利养军养官,而对内也未能善加治理的话,只怕想再征徭役就会被天下人视为苛政,乃至处处烽烟。”
戚继光这时倒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朱翊钧道:“朕相信,后面的阁臣公卿会比你们更优秀,也就能找到新的富国之道,如果不如你们,那就没必要执政了,退位让贤!”
“且无论如何,至少这一世或者有几世的百姓享受过不用受徭役苦的盛世,而如此后人至少也能知道我们这一代人是值得被他们铭记的,只是要做好记录。”
“陛下圣明!”
这时,王锡爵拱手回了一句,且道:“故臣请立碑记此事。”
“准!”
“在侍御司立碑记此事。”
朱翊钧笑着回道。
“元辅,这下你们内阁压力就大了。”
而在散朝后,戚继光就对申时行等内阁大学士笑着说起闲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