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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綎等亲军卫将士再次山呼海啸起来。
“很好!”
朱翊钧颔首,接着就道:“那朕相信你们,所以将威胁朕的奸佞之辈,俱拖出去挫骨扬灰,此事,由枢相安排人处理。”
“遵旨!”
戚继光回了一句。
朱翊钧则看向王锡爵和李汝华:“伱们继续做你们的事。”
王锡爵和李汝华拱手称是。
“散了吧,朕真的累了。”
朱翊钧说着就真的回了暖阁。
“恭送陛下!”
在场文武和士绅皆再次山呼海啸起来。
当晚。
王锡爵一夜未眠。
翌日。
大雪刚停。
王锡爵就将申用懋约了出来,于郊外一处草亭坐下煮茶,准备与他谈一谈。
“为什么这么做,你们就不怕真被杀了吗?”
“何况,这也不应该是你申家子弟该做的事,你申家这么大的家业,玩什么命啊!就算要护卫新礼,不知道先请旨吗?”
王锡爵一见到申时行之子申用懋就问了起来。
申用懋笑着问道:“可是,若不这样做,怎么让天下不愿意执行新政的权贵官僚还有豪右知道,年轻一代的普通军校想建立新时代的心愿已经压制不了呢?怎么让他们知道,哪怕天子选择妥协都不行呢?再说,阁老尚且敢为推行新政冒死,我们岂会不敢为推行新政冒死?”
王锡爵听后半晌未语。
“昨晚的事,是令尊让你做的,还是枢相让你做的,还是你自己热血上头,真的跟那些买了认购劵、学了新礼的家伙一起要以下犯上,要让他们看见你们年轻一代的想法?”
但王锡爵半晌后又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