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马队领头的人听后,也懵住了,随即倒也还是下了马,从孔尚贤手里接过了降表,道:“这事得怪家兄,若不是家兄要求我们必须着便衣来,而防止出现打草惊蛇的情况,想必衍圣公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张懋修这时一边看着手里的降表一边笑着说了起来。
孔尚贤听张懋修这么说后就觉得不对劲,便猛抬头一看,然后就看见张懋修正把怀里的木牌取下来,给孔尚贤看:“我们是锦衣卫,不是什么新朝王师。”
张懋修这么说后,孔尚贤当场两眼翻白,晕厥了过去。
孔尚坦和孔尚礼等也痴呆在一旁。
这时,一叫孔尚熙的年轻孔门之人,不由得对孔尚坦道:“二叔,祖宗的法子原来也有不凑效的时候啊!”
“来人!把孔家的人全部拘拿起来,留待陛下处置!”
张懋修这时喊了一句。
而这时,孔尚坦倒是回过神来,喊道:“且慢!”
张懋修因而看向了他:“你有何见教?”
孔尚坦道:“这件事还请阁下帮忙遮掩,毕竟这事涉圣人荣耀,也事涉整个儒家的体面。”
“你也知道这事会让儒门无脸,让圣人蒙羞啊?”
“既然知道,你们为什么还要做?”
张懋修问了这孔尚坦几句。
孔尚坦一时沉默了片刻,就道:“我们还不是为了保住全族性命,保住整个圣人血脉,难道这位天差真愿意看见有真山贼屠光了圣人血脉,让圣人无后吗?!”
张懋修没有搭理,只骑马进入了城中。
孔尚礼这时看向孔尚坦,低声道:“这次我们孔府似乎的确丢大脸了。”
“这有什么,朝廷会理解我们的,而且不理解也得理解!难不成真要灭我们的族,杀圣人后裔不成?!”
孔尚坦冷笑着说道。
孔尚礼听后点头:“也是!”
孔尚贤这时也已醒了过来,且站起了身道:“无论如何,有了那降表,终究是有些丢脸的,我得去向陛下认个罪!”
孔尚贤说着就大声喊道:“备车!”
但这时,孔贵疾步走了来道:“老爷,备不了车了,我们府被锦衣卫给围住了!”(本章完)